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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最重要的。”把酒一饮而尽,把玩著水晶酒杯:“李越天自他妈进了医院那时就怀疑上我了,他有种可怕的直觉,如果他不相信谁就会死盯著那人,就算那人是我,或许可以说,尤其是我,如果後来不是我及时领悟,在他手术後演的那出情深意重的戏,你以为他真会对我手下留情?”

“这都什麽破人破事……”吴起然嘲笑般说。

我笑笑:“是,破事……”但愿齐晓松不负我望,他可是我棋局里最重要的一著棋。

“我只是不明白,”吴起然把酒杯放下,拿著手撕牛肉一条条撕著喂旁边的鸟笼子里的鸟,“为什麽你不干脆跟李越天断了。”

“你知道吗?”我把他的酒杯重新倒上酒,“我倒是明白了你以前的感觉……”

“哦?”

“生亦何欢,死又何惜。”

吴起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著著我,待我下文。

“我在他身上丢失的骄傲,我要在他身上重新拾起,这样,我才能重新活过。”抽出烟点上,笑望著他:“要知道,要把绝望根除,重新开始一段新生命,并不是那麽容易的……”

“切……”吴起然啐了一口,重新喂起他的鸟。

过了半晌,他回过头,微笑:“你身上又有股阴谋家的气息了,但愿以前你那把白弄成黑的本事没给全丢了。”

我扔了酒瓶子过去:“滚,真以为老子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