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单一列好,王双唯打了电话给聂闻涛,叫他去办。

倒是被他的人差著要古筝的吴起然来电话了,吴起然口气含糊慵懒,像刚睡醒,“我这东西怎麽又被你惦记上了。”

那话里的浓浓睡意听得王双唯都想睡,可聂闻涛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还是等等他再午睡吧,“给我妈的。”

他把章女士的状况跟吴起然简要地说了几句。

“她这更年期来得晚了点吧?”吴起然奇异地说。

“嗯,确实比你晚了点。”一挤兑好,王双唯立马挂断电话,他可比不得吴起然的精力,一吵就能吵一个下午。

没等多久,聂闻涛回来了,同时又带回一盆花,在移到土地时,王双唯拿著小锄头蹲旁边有模有样的拿著刨了几锄,其中还跟聂闻涛手中的大锄头亲密接触了好几回,硬生生阻断了大锄头几秒的前进。

花移栽好,洒上水,用了不到十分锺,如果王双唯要是识趣点不在旁边挥舞著他的小锄头的话,五分锺就足够了。

可是,他说这是他是他的小乐趣之一,添乱都成了乐趣,沈默寡言的男人怎可能开口不让他不这麽干。

王双唯的恶趣味,他向来很能接受,并且从没想过为什麽。

他要做,并且做了,这没什麽好想的,总不能去想了为什麽他就不去做了,既然如此,干脆不想。

有关於王双唯的一切知道的不知道的行为,聂闻涛都做如是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