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他叫我叫一打牛郎给他。”
李厉淡笑。
他不回话,穆青松吼得更大声:“你在搞什麽鬼?”
“他要叫,叫给他。”
“你什麽意思?”
“依著他就是。”免得他更任性。当然,这句话,李厉没说出口。
他更没说出口的是,他知道萧静世硬不起来。
药吃多了就硬不起来了,他嘲笑萧静世的,萧静世又怎麽能忍得住这口气。
没冲回来拿枪毙了他就已经是好的了。
只是找一打牛郎?呵,也亏得他想得出来。
他倒要看看他要怎麽硬起来。
想著,李厉去换衣服,本来想随意换件的,不过转念一想,稍晚点拉人和他去逛逛街什麽的,於是就挑了稍微正式的衣服。
这药,得戒。
那麽一大把一大把地吃,吃多了不好,吃出瘾来了就真没法治了。
而戒,说明著,这病得好。
李厉等不了与萧静世慢慢磨,他是有耐性,但他的耐性不是用在这种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