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的一件事也被捅破,也没刚才那般激动难捺了。

很多事,说出来就是说了来了,也许说出来了也好,没有後路,也就没必要想更多了。

严明让他说出来,怕也是这麽想的吧,多个人担著,总是好事。

曹译脸色缓和了些,说:“你现在不都知道了吗?”

曹译的笑有点苦,也有些无奈。

闻皆看著,怒火也下来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是我失态了。”

曹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又朝他笑笑。

庄严明回来时,曹译跟闻皆已经回复正常,晚饭在曹译这边吃的,完了他跟顾长历回家。

回到家半小时,庄严明打电话给曹译,说:“我们谈谈。”

曹译在那边沈默了几秒,答了声“好”。

他们约在住宅区的一个小公园的里,晚上冷,外边没什麽人,就他俩。

庄严明说:“我错了?”

曹译正抽著烟,咬著烟头笑了笑,轻描淡写,“没事。”

“我以为你们在最好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