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曹译逮著个医生了,只要有空,是肯定要与人讨论下他的身体的。

护士把药带齐来的时候,顾长历也过来了,看到护士给庄严明扎针,眉头都皱了起来。

下午闻皆还与他参加了一个会议,见识了这人追贷把人企业都封了的铁血手段,晚上见他忧虑得像个小媳妇,摇摇头就退出房间了。

他真是庆幸他爱的是曹译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也庆幸曹译爱他。

世间的事,相守没那麽容易,多少都有诱惑,随著时光的流逝,心情也不知会演变几何,如若人心有一点不坚,两个人太容易分道扬镳了。

其实闻皆这几年的安稳是曹译想都没想到过的情况的,但这人就真塌实下来跟他在一起了,曹译也不是没有感动。

他就那样,记好不记坏,别人对他的好总归是记著,坏的痛的那些,能忘记就全去忘记,总是试图让自己活得轻松些。

这几年随著年纪的增大,闻皆的包容也随日而增,两人之间的信任也无形中共同成了城墙,能抵外界不少风雨。

曹译甚至能就那些试图爬上闻皆床的那些事开开玩笑,调侃闻皆这个尤喜风骚男人的爱好真是风雅,时不时地就要被拉拢他的人进贡一翻。

闻皆被他调侃多了,纹风不动,回头晚上与曹译做完爱,抚著他的腰,趴在他腰间闭著眼餍足地用脸磨中著他的腰,磨得曹译脸皮红得滴血,比高潮中的脸孔还要带几许豔色。

曹译到这时也会免不了想,我还是爱他的。

虽然,不会再为他要死要活,但还是爱的。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