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老了老了就闲了,尽瞎折腾他。

也不想想,他妈的他都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能天天陪他滚床单麽?

这让他的腰怎麽受得了?

真当他是活妖精啊,干完了施个法全身酸痛就会全没啊?

这边曹译因为工作过忙完全懒得理会闻先生,这边庄严明干脆也住在了曹译家,同上班同下班。

闻皆先生也没什麽意见,只要不睡同一个床就好。

对於庄严明,他也知道其重要性。他要是真敢对庄严明有什麽脸色,曹译就敢拿他开刀──这人现在已经不再任他任取任求了,有时候教训他起来比谁都狠,一脚踹他下床的魄力就跟原子弹毁灭珍珠港似的,那速度让人完全瞧不出一点心软来。

闻皆现在脾气也好,对曹译有点认栽的味道在里面,觉得这男人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自己对他好点也是应该的。

纵容也好,爱护也好,要给的,多给的,都想给。

到了这年纪,知天命的时候,也头一次想这麽好好对人──不跟以前无动於衷地安排自己人生路程那样无置可否,而是真的拿著感情想对著这麽一个人好。

给他庇护,给他宠爱,就这麽把他放在身边一辈子。

这种心思,让他连偶尔回首间瞥到身边的曹译,都觉得这个人让自己如此心动不已。

对情爱的在意来得如此的晚,但闻皆不得不认为,还好,自己能及时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