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译抬头,茫然回头看了一眼周泉悦,随即把眼神放到手术室的门上,很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我的爱有什麽重要的,我都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可还是爱他,又有什麽办法?我管不住自己,舍得自己远离祖国,哪天身首异处也没关系,可就是舍不得他出事,明知道他不是好人,也希望他能恣意活下去,我怎麽知道这有什麽重要,可事情就是这样,哪又管得了重不重要……”

周泉悦听了,苍白的脸更加死白,他颤著身体直起了腰,往回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把腿重重地踹在了曹译的背部,“你把我的人抢走了,我爱了一辈子的人,曹译,你不得好死……休想我会把人让给你。”

他说得激动,声音都带著哭音,只不过几个动作几句话,全身都冒出了大汗。

一直在一旁沈默的郑功上前抱了虚脱的他回来。

被踹在地的曹译置若罔闻盯著手术室,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

玫瑰,红色,白色。ii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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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一直在进行中,接著曹译而到的是带著一大帮保镖的闻父。

随即,闻皆的朋友,商业夥伴连续赶到。

曹译靠隔壁走廊那扇门的角落里,他躲在人群外,透过狭隘的视角盯著那手术的门,眼睛酸涩地睁著。

手术室门开,一帮人围了上去,曹译看不到推床上的人,从别人脸上的神色判断到闻皆的情况……当他看到周泉悦放松式地哭倒在身後的人怀里时,他也松了一大口气,从墙壁摔落到了地上,脑袋也不由控制地重重磕在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