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看他:「你滚不滚?」
他已经成为了打不死的蟑螂,一笑,「我滚。」
走了几步,又无奈地说,「我先给你拿些吃的。」
人太多,食物都是自助,大大小小的人拿了吃的就坐桌上吃,坐下的都是些女人,扎一堆吃着东西带着孩子说着话,更多的是男人们在另一边在攀谈。
所谓家宴,不过是一场让信息与权利升温的聚会。
身家背景本就强盛的陈老爷子收的徒弟哪个是等闲之辈了?加上这几十年的刻意维持,家族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各个角落。
就算他表面是一个书法大家,这个地方,谁愿意得罪他?
小时跟陈东打架,如果不是那时他们家跟我们家旗鼓相当,这混蛋肯定会被我给弄死。
可他妈的後来我没想到的是,是他们家弄死了我们家……丫那时候我就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这祸害弄死完了得了,也免得日後的我日日心如刀割,夜不能寐。
所幸的是,不多不少的几场家宴,我没见到那个八师兄,陈东蠢归蠢,但绝对不能糊涂的事一点也不会犯糊涂。
这也是我没把他逼入绝境的原因。
他丫要是敢再糟贱我一次,他绝对不是死那麽简单的事情。
我付出一切,允许不了他轻待我。
我的最底限,他要是敢挑畔一次,我绝对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