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张健暴吼。
闻音赶到的保安在他这声吼叫下拔出了警棍,脸色灰白抖着问:「怎么了,张先生?」
张健凌利瞪了他一眼,「来抢劫的,嗯?」
张临成的声音听着很疲倦:「不是,他们在威胁,那个承包商也出现了,如果不给他们就要曝料我们大厦的底基不牢,不够安全系数。」
「这不是查过吗?」张健低吼着,「这事找人解决就是,我们早就给人做了评估,全部达到了指标的,你怕什么?」
「国土局那边的消息说是他们已经接到了秘报,而且说这事就算是以前做过评估,他们上级也有人主张说要再查一查确定一下。」张临成的声音在冷得要命的夜里让张健瞪大了眼,他身上只有起床时那随便套上的那件薄睡衣,真丝的丝带没有系紧随着几在鼓动着,渲染着这注定不是个平静的夜晚。
「你确定?」张健紧抓着门把,打不开,进不去。
「是的。」张临成的声音比他的更嘶哑。
「不能压?」
「有人不好出面,能出面的都是说不上话的。」
「有人在算计?」
「哪儿没有猫腻。」张临成说道:「他们完全没有给我们时间回应,不到四天,他们完成了要很长时间才能做到的事情。」
如果上面没人管,国土局掺和进来,不知道谁在搞鬼,那么,大厦就会受影响,更大的损失在后面……每日几十万几百万的损失就会连绵不断地下去形成恶果。
「叔,你必须把人给找出来。」张健打不开门,踢了几脚,门砰砰地乱响着,物业的保安们都站在他身后,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