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笑，哪敢搭话。

关凌又转过脸，跟商总说：“你也就比我大两个月，看起来都像我大哥了……是不，老马？”

他不忘拉老马下水，老马在司机的位置开著车苦不堪言，又“呵呵”了两声，就是不说话。

商总还是不说话，只是眉头又皱起来了。

关凌看著他皱著的眉头感叹：“不过也不怕，你有钱啊，什麽样的人要不到？”

他说得商应容像是除了有钱一无是处一般，老马看了看後视镜，还真比了比了两老总的脸，觉得关总确实要比商总显得年轻一些，於是更想把嘴闭紧了。

老板其实已经很不错了，无论长相还是气势，有几个人能比得上？可仗不住关总嘴损啊，老板自己都不反抗，老马再忠心耿耿也不想这时候为老板出头。

关凌损完他，还过来摸了摸他的脸，像是讨好。

商应容不耐烦地捉住他的手，喝斥他：“说完了没有？怎麽这麽多废话？”

每通电话里都是捡著些完全不重要的鬼扯完就立马挂电话，一见面，又是这样。

他们都半年没见了。

商应容是真不耐烦关凌这幅“你对不起我我就膈应死你”的面目，他也不知道他要如何关凌才满意，干脆温水煮青蛙，把人先放到身边再说。

“我在跟你聊天啊……”关凌无奈，“你知道什麽叫做普通的聊天吗？不回应就算了，还说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