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说她会不会勾搭上谁了啊?”
贺欣故作惊讶道,“不会吧,晨晨不是有金主了吗?”
“指不定是嫌活不够好,想勾搭别的呢!”
她们相视一眼,均都毫不顾忌的哈哈大笑。
化妆室们尴尬的保持沉默。
酒店五楼的一个房间里,丝袜高跟鞋凌|乱丟放,混浊的气味浓郁,预示着发生过什么。
孙晨晨弯着腰去拉拽褶|皱的裙子,低v的领口稍敞,事业线深不见底。
她把地上的黑色丝袜捡起来,翻了遍往腿上套,一侧大腿根部的掐痕深红,在一片雪白中,分外的触目惊心。
活了二十年,她从出生就和贫穷,肮脏紧密不分,也受够了那种卑微不堪,低声下气的日子。
孙晨晨平静的将一头长发拢到脖颈一边,手绕到背后拉裙子拉链。
小时候觉得衣服不破就是最好的,长大了,她穿着廉价,也只会觉得合适最重要。
可当她有一天穿过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的衣服,体会了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再回去穿十几二十几的衣服,她受不了了。
孙晨晨自嘲,她真的穷怕了。
如今拼了命也要往上爬。
有钱人可以说钱庸俗,她没资格。
浴室的门开,一大股热气倒腾着散开,脸上湿湿的,鼻子也是,孙晨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中年男人裹着浴巾出来,白花花的身材,有些发福,“晨晨,这个天就不要穿那么清凉了,回头冻到了有你难受的。”
孙晨晨笑的妩媚动人,“谢谢贺叔叔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