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晖把指甲刀放柜子上,说了句通用的话,“多喝水。”
那头的季时,“……”
他从床上站起来,“张小晖,你就算不喜欢我,我也是你同学,你同胞,连一点爱心都不能给吗?”
同胞都扯出来了,张小晖的嘴一抽,“那你的头是怎么个疼法?”
静了几秒,季时的声音想起,“一阵一阵的,像锤子锤。”
“初中那会儿,几年级来着?”张小晖忽然提起过去的事,“有一天我的自行车丢了……”
季时的语气确定,毫不遮掩的嘲笑,“初二,你那破自行车都有人偷。”
两人聊了一些事,聊着聊着,时间就过的很快。
张小晖问,“头还疼吗?”
季时嗯了声,一副痛苦不堪,就快死了的口吻,“疼,更疼了,你来吧。”
张小晖问,“什么感觉?”
对门的季时一脸懵逼,“……”
操,他那会儿是随便想的,现在想不起来了。
“像针扎的疼,一直疼。”
张小晖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我看你是需要拿针扎一下。”
她差点就信了。
听着嘟嘟声,季时的额角抽了抽。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打击。
张小晖还会跟他用计,他低估了。
计划失败,季时在房里来回踱步,越闲越想,越想就越渴,干脆趴地上坐起了俯卧撑。
后半夜,熟睡的张小晖被手机铃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