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容蔚然坐过去,身子紧挨着她,一张张地翻着照片,“回头我洗出来一些放相框里。”
施凉说,“家里有个大活人,不比照片好看?”
“出差看不到,”容蔚然说,“相框在全国各地都能看。”
施凉扫他一眼,唇角微勾,“随你吧。”
照片里,女人的脸上有着母爱的光晕,她是那么柔美,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悲痛与黑暗。
能面对生活,重新开始向往,是施凉最成功的一件事。
回镇上没多久,施凉就接到喜讯,黄金殊的第二胎生了,还是儿子,王建军给施凉打电话。
“大的小的都很好。”
施凉松口气,手机那头换成黄金殊的声音,说她想要个小棉袄,买了好多小花裙子,洋娃娃。
“阿凉,我觉得你那个肯定是个小棉袄。”
“难说。”
施凉摸了摸肚子,“我看十有是容蔚然的缩小版。”
黄金殊在那头哈哈大笑,中气十足,完全听不出刚生产完的虚弱,“那你就有的忙了。”
“容蔚然那个护妻狂魔,还不知道能整出多少事来。”
施凉一脑补,太阳穴都疼起来了。
要是女孩可能还好一点,如果是男孩,估计要在他爸的醋味中长大。
月份越往后,施凉就越不想动了,往哪儿一坐都行,她整个人都臃肿了一大圈。
容蔚然拖她出去晒太阳,“你要补钙。”
施凉不情愿,“我吃的不少了。”
“那都不如阳光的照射,”容蔚然皱眉,语气温和,“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