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走心的安慰完,周队长就说,“我很好奇,他是怎么在知道你跟容家小少爷搞到一起,还能忍下去,既没喷血身亡,也没杀人放火的。”
“听说过一句话没,不在忍耐中爆发,就在忍耐中变|态。”
施凉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能不说这茬吗?”
周长明把鱼竿拿上来,手掌大小的鲫鱼在半空挣扎,他给弄了扔桶里,沾一手鱼腥味,“就目前的那些,够他去见你母亲和外公了。”
施凉说,“除了王琴的死,还有曹叔的指控,其他人都没证据。”
“你爸做的太干净了,就算把那些狗全杀了,也不可能从它们的胃里搜刮出什么人肉内脏,不过,”周长明说,“你可以让他自己说出来。”
施凉的心中已有对策。
周长明问,“账目查的怎么样了?有名堂就拿给我。”
施凉没吭声。
没有哪个做正经生意的会真正的干净,公司的账目她来来回回查多很多遍,只是,有些她不能拿出来。
周长明很快便了然。
那不是盛家的产业,是吴老爷子一手创立的,施凉要拿回自己的身份,得到应得的。
之后俩人都只管钓鱼,没再交流。
离开时,周长明问了句,“听说你跟容家小少爷登记领证了?”
施凉的眼角微微一抽。
周长明拍拍她的肩膀,“祝你好运。”
施凉欣赏了会儿蓝天白云,心平静下来,她的身体里留着那个人的血,就在皮|肤下的血管里缓缓流动着,这条命也是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