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蔚然平时是只管吃喝玩乐,逍遥自在,但他是容家人,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意味着责任和荣耀得同时受着。
几个哥哥没有哪个不是家里安排的婚事,绕不开利益二字。
玩可以,该收心的时候,必须照做,不能违背。
容蔚然对着虚空吐出一团白雾,他开车离开,下意识的去施凉那儿,车子突然在半路掉头,去了皇世。
到了那儿,容蔚然大张旗鼓的点了十多个,清纯,妩媚,优雅,风|骚,什么样儿都有。
他在包间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就去了酒吧。
刚停好车,容斌的电话打过来了。
“老六,照片的事我听妈说了,我觉得你正在往一条危险的路上走。”
容蔚然打开车门的动作一顿,“大哥,你什么意思?”
“从小到大,你是我们几个里面最聪明的,不要装傻,”容斌沉声说,“老六,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容蔚然下车,他甩上车门,“大哥,爸妈胡思乱想,你怎么比他们还严重?”
“是不是大嫂快生了,你也跟着神经质?”
容斌忽然问,“你在哪儿?”
隔着手机听见劲爆的音乐,嘈杂的背景,他就知道是在酒吧。
“大哥,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挂断电话,容蔚然散漫的坐在吧台位置,狩猎般的眼神扫视着舞池。
这里只有时暗时亮的光线,充斥着放|纵,|淫|靡|的声音。
暧|昧永远不缺。
两杯酒下肚,容蔚然蓦地眯起了眼睛,目光停在一个尽情扭|动的女人身上。
大小姐一改淑女打扮,穿了身黑色包|臀|连衣裙,身材火辣,性|感。
周围不少男的在拿眼睛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