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皱眉,“要言而有信。”
苏夏,“……”
她想溜走,沈肆把她拦腰抱住,放到腿上,拿走她手里的杯子,亲她的耳朵。
苏夏痒的起了层鸡皮疙瘩,想去抓挠几下,偏偏手被钳制了,抬不起来。
沈肆放过被自己折磨到发红的耳朵,慢慢的去亲苏夏。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并不需要多少花招和技巧,是真情,还是假意,都在彼此的呼吸触碰的那一刻,展露无遗。
沈肆的唇起初是微凉的,而后渐渐升温,直至滚烫。
如同他掌心的温度一样,都和他那冰山般寒冷的外表是俩个极端,那么火热,碰一下就能燃烧。
苏夏很快就没了其他心思。
沈肆托住苏夏,她的身子上抬,坐在了书桌上,她的视野也随之变高,望见男人滚动的喉结,在无声的发出某种信号。
桌角晃动了一下,有几分文件散落。
金属的声响格外清晰,那一瞬间,便已然将周遭浮动的气流擦出火花。
皮带不再严丝合缝。
长到脚踝的白色裙摆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美的惊心动魄。
苏夏看到头顶的吊灯旋转了起来,美的让她晕眩。
她不禁闭上了眼睛,抓着唯一的浮木,紧抠着,用力攀附,在一片汪洋大海中起起落落,怕自己沉下去,被海水淹没。
同一时间,沈蕾出现在分公司,她站到沈峰面前,开门见山,“二叔,我爸那箱子里根本就不是金条,对不对?”
沈蕾问的直白,冲动跑来,一是无畏无惧,二是真蠢。
她就没深思熟虑,冷静下来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