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结上还有很浅的一圈牙印,提醒她,刚才自己头脑发热,做过什么。
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醒的。
知不知情。
被那道化作实质的目光注视,苏夏终是受不了,“看我干什么?”
沈肆干涩的薄唇开启,“好看。”
他的话语里不夹任何戏谑玩笑成分,认真严肃。
所以苏夏才这么难为情,耳朵发烫,“……肤浅。”
下巴被捏住,她的脸被抬了起来,男人的气息闯入,夹杂着淡淡的药水味。
口腔的温度攀升,苏夏闭着眼睛回应,晕晕乎乎的。
老天爷今年对她特别关照。
她的生日愿望是沈肆能够恢复,不久,他恢复了。
来德国,希望沈肆的手术成功,眼睛好起来,现在也实现了。
鼻尖抵着男人,苏夏的唇间溢出一声叹息,感恩。
她从来不知道,老天爷竟然也会对她这么好。
似是察觉苏夏在走神,沈肆轻舔她的口腔粘膜,她的身子一阵颤栗。
顷刻之间,苏夏的思绪连同意识遭受重击,四分五裂。
她抓着沈肆的病服,眼角潮湿,呼出的气息断断续续的,缺氧的感觉逐渐加深。
苏夏求饶。
沈肆退开,拇指摸着苏夏红肿的嘴唇,来回摩挲着,他的呼吸粗而沉重,眸子里深谙一片。
却在这时,苏夏按住他的手,拿开了。
她要起来,被子下面有利器,顶的她四肢发软。
将想逃跑的女人摁回胸口,沈肆皱眉,“做完。”
苏夏反应不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