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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都经历过,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不冷场的共同话题。

随着我一点点的往外扯回忆,摊开来逐一清扫覆盖在那上面的灰尘,让它们见见阳光。

班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忍不住的跟我唠嗑。

我说的也起劲儿了。

霍时安绷不住的直笑,有两回笑的后槽牙都看到了。

他八成是以为我等班长走了就陪他玩耍,晚上再留下来睡病房里。

当我跟班长一块儿走的时候,他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在班长那儿找了个借口折回病房里,趁他愣怔的功夫对他来了个绵软的湿吻。

“下午同事要搬家,找我帮忙,他几天前就跟我说了,我也答应了,不好推掉。”

我抱住霍时安的脑袋,在他的胡渣上亲了亲,“你听话,好好养你的腿。”

他还愣着。

“有时间了我就来看你。”

我像个老父亲一样揉揉他的头发,完了就赶紧跑出了病房。

要是我晚跑一会,他会清醒过来的把我往床上拽,弄死我。

第二天霍时安跟我煲电话粥,“医生说我要在床上多做运动,我一个人做不了,你得来陪我做。”

我刚回办公室,讲了四节课,嗓子快冒烟了,没搭理他这茬。

说起来,我家里是有一块地,问题是那地已经荒废了好几年,都结块了。

开荒哪里是那么好开的。

他老这么惦记,我都不知道怎么搞。

我听霍时安还在电话里说个没完,就没好气的说,“快到冬天了,你脑子里的黄料想留着过年当柴火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