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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定的摇头,“没有。”

“呵。”他冷笑,“骗我你就是猪。”

我,“……”

静了会儿,霍时安又问我,一本正经的像是在跟我讨论股市,“有没有梦过我家的小阁楼?”

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抖了抖,“梦个屁!”

他忽地笑起来,“看来就是梦过了。”

我看他乐的跟捡了钱似的,就嘴欠的说,“谁会做那种要死要活的鬼梦?”

“要死要活?”他一副要把我给吃了的德行,“我怎么不记得还有那回事?就第一回你嚎了,后面哪回你不是喘的跟小猪崽子一样?”

我的脸漆黑,猪招你惹你了啊?

他扒拉扒拉微乱的短发,恼羞成怒的来一句,“老子为什么听不得你喘,还不就是被你害的。”

我觉得还是自己去找点吃的吧。

等他想起来这茬,我自己饿的灵魂出窍了。

这会儿三点多,我解决了温饱,跟霍时安待在病房里。

阳光正温暖,我俩正无聊。

我打了个哈欠,“跟你说个事,班长想来看你。”

霍时安看我看的发愣,一脸“我的智商已欠费停机”的傻逼表情。

我抓了个橘子丢他身上,见他瞪过来,就接着往下说,“班长想请你当伴郎。”

霍时安挑眉,“他不是有对象吗?我记错了?”

我说,“不是他结婚,是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