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父发现儿子抓起一个年轻女孩的头发,大厅观众之下放到嘴边亲吻,看得他眼角直抽,“臭小子是故意的,他在向我示威。”

老头儿,你说随便我怎么玩都可以是吧,那行,我就随便玩了啊。

这是蒋父从他儿子的眼神里看出来的东西,他血压高,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二话不说就转身走开,眼不见为净。

蒋老二警告的瞪了眼侄子,让他收敛一点,差不多行了。

蒋恶无所谓的耸耸肩。

老太太迷信,开席时间找人算了的,十一点四十。

宾客们提前就座。

老太太九十大寿,穿了身定制的红色唐装,一头稀松的银发整齐梳了个发髻,体体面面的坐在上方,她年轻时候就喜欢玉,老了还喜欢,脖子上手上都佩戴了儿子给买的玉器,显得雍容华贵,精气神看着很不错。

儿孙们依照辈分磕头拜寿,报一个名,上来一个。

唐家除了当家主比较狠,早早给自己结扎,这些年只有一根独苗,其他人都挺随心所欲,抛除外面不清不楚的私生子女不说,认祖归宗的大多都是两到三个。

所以唐家是家大业大,枝叶繁茂,除了唐宏明一家缺席,其他的都来了,一番流程走下来,花了一个多小时。

到点上宴席。

唐远跟裴闻靳站在走廊上,待会儿他单独行事,对方要跟着他爸。

“你看着老唐同志啊,让他少喝一点酒,你也是。”

裴闻靳也有话叮嘱,“不要让蒋恶靠近你。”

唐远摇摇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裴秘书,你这醋味儿咋个还没散呢?”

裴闻靳睨他一眼,整整袖口,径自进了左手边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