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舞蹈是唐复自己编排的,叫《梦境》,去年十二月份拿了国内舞蹈大赛的冠军。”周庆生毫不遮掩的夸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卡的很准,而且从头到尾非常稳,实力很强啊。”

唐远突兀的问,“你猜他会不会跳民族舞?”

周庆生先说不知道,而后说没准,“像我们这些能被招进团的,除了最擅长的舞种以外,其他的都有接触,跳也能跳,关键是接触的深不深,跳的好不好。”

唐远若有所思,唐复那股子劲儿,像是学了很多年民族舞。

他从小就跳民族舞,跳了十几二十年,太熟悉学那个舞种的舞者每个动作表现出的力道了,包括全身肌肉反应出的习惯。

“说到这个,有个事我忘了说。”周庆生一边把视频关掉,一边说,“学弟,你身上没有民族舞出身的痕迹,大家私下里讨论过,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唐远挑了挑眉毛,因为国外没有中国民族舞给他选择。

他那几年学了其他舞种,揉到一起去了。

周庆生哎一声,“我看得出来,老师希望你能跟唐复交好,想让你们以舞会友。”

唐远没直接回应,而是往外面走,“人生充满变数,再说吧。”

周庆生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学弟,你才多大,怎么会这么悲观?”

他自问自答,“也是,你生在那样的大家族,经历的自然比同龄人要多,三年前有关你的新闻,我看过不少,你能……”

话声戛然而止。

周庆生站在唐远边上,看着迎面过来的唐复。

三人一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