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靳敲点着方向盘,“张舒然是经商的料子,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哪怕张家真的完了,他也不会完。”

唐远敏锐的察觉出什么,“他在国外有自己的公司?”

“对,藏的很严实,大多员工都是英国人,他才是幕后的老板。”裴闻靳说,“完整的资料最近才查出来,那公司建立的日期就是你出国那年,叫sy。”

唐远问他,“sy?什么啊?”

“思远。”

“……”

裴闻靳说,“张舒然有野心,有头脑,擅于算计,同时又八面玲珑,即便周家在这时候选择明哲保身,跟他取消婚约,他照样不会损失太大,除非他被查出来触犯法律,铁板钉钉,否则早晚会在国外创造出他的商业王国。”

唐远撇撇嘴,“我第一次听你这么夸赞一个人。”

裴闻靳低笑,“你也很棒。”

唐远哼了声,“敷衍。”

“我会敷衍别人,但是,”裴闻靳稍作停顿,“我不会敷衍你。”

唐远偷着乐,嘴上说,“你老拿我当小孩子哄。”

裴闻靳说,“你不是小孩子,你是裴太太。”

唐远一愣,他耳根发烫,面上不干了,“怎么你不可以是唐太太?”

裴闻靳扫他一眼,“可以啊。”

唐远噎住。

这感觉就像是你刚上了擂台,还没来得及热身,你的对手就已经举白旗投降了。

这么好说话?他仔细瞅瞅男人,气的他翻了个白眼,还是把他当小孩子哄,说的话等于放屁。

第二天是个阴雨天气,唐远跟裴闻靳回了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