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自个愣住了。

因为他想起了从宋朝家出来那会儿,对方跟自己说的那番话。

现在回想起来才豁然开朗,原来也是个知情的。

难怪老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看他,都把自己迷成一团雾了。

唐远心里犯起嘀咕,就是不知道宋朝是怎么看出来的,可能是他说梦话,在梦里喊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身旁的副驾驶座上一直没响声,他瞄一眼,“你怎么半天都不支声?去不去酒店啊?”

裴闻靳微微阖着眼帘,“回家。”

唐远不死心的问他,“真不去酒店?”

裴闻靳拢着眉峰,“开你的车。”

唐远瞥瞥男人,嘴角抽了抽,脸绷那么紧干什么,整的我跟强抢了良家妇女似的。

他眼珠子一转,搞事情的说,“回我家还是你家啊?要是回我家,前面路口就要右转了。”

裴闻靳反问,“你想回你家还是我家?”

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就是,唐远咬咬牙,“我想去酒店。”

裴闻靳说,“酒店里脏。”

这话直接就把唐远脚边的皮球戳瘪了。

唐远前言不搭后语,“那什么,我今天穿的外套颜色不适合我,蓝的有点儿艳,我不是很喜欢,给你吧,你再给我买件新的。”

裴闻靳的面颊微热,不自在的咳嗽两声,“好。”

唐远哼哼,你不也有害羞的时候。

车里的气氛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