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看着宋朝的手背,那里有几处针眼,还有一片青紫,袖子遮起来的地方肯定有更多的针眼,他偏开头,也把目光放到繁华的街道上面。

他们四个小时候都遭受过绑架,绑成的,没绑成的,都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化了很多。

商场如战场,有几个仇家是很正常的现象。

因此他爸才给他请老师教他防身的功夫,更是花时间亲自指导。

这次的事是个局,还是大局,扯进了他们四家,胆量惊人,到目前为止,意图还不够明朗,不清楚后面还有没有大招。

张舒然的余光掠过唐远的后脑勺,他端起茶杯喝口茶,“小朝,那晚我跟小远先走了,后来你们去了哪里?”

“什么地方都没去。”宋朝说,“出来没多久,我们的记忆就乱了。”

他只用乱这个字来概括,不做详细形容,似乎那晚的一切都不对头,找不到恰当的词句来形容。

唐远刷地回头,“那就是说,药下在酒水里面了?”

下一秒他摇头,“不对啊,我们在一块儿的时候,杯子都是乱用的,怎么我跟舒然没事?”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只有一个可能,问题出在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被下了药,会不会要靠什么引子激发药性。

也不确定唐远跟张舒然是不是就真的没被下药。

不排除他们四个都中招了,只是唐远跟张舒然因为某个因素没有让药性发作。

气氛出奇的凝重。

唐远心想,难怪那晚阿列跟小朝会那么疯,原来是药在作怪,他啃了几下食指关节,“我爸说不用查,那家伙会自己出来的。”

宋朝阴恻恻的笑,“那我们就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