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小伙子跟大叔,不然真乱套了。

耳边很安静,但男人还在听电话,能听到喘息的声音。

唐远挺享受这种近似亲密的感觉,他沿着台阶往下走,站在湖边呼吸一口凉气,“裴秘书,你在抽烟?”

裴闻靳闻言就把刚点燃的烟掐了,“没有。”

唐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骗人的吧,我闻到烟味了噢。”

裴闻靳把手边的烟灰缸拿起来,将里面的烟灰跟烟头全倒进了垃圾篓里。

做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幼稚。

他单手扶额,无奈的想,那么拙劣的谎言,自己竟然会上当。

唐远找着了话题,“我爸看到李月寄的东西,他什么反应?”

裴闻靳说,“董事长一律不过问,都是我跟何助理应付。”

唐远撇嘴,是他爸的作风,善后的事儿直接交给下属,自己也不管屁股后面干不干净。

裴闻靳问道,“少爷的手怎么样?”

“老样子,”唐远说,“等新指甲长出来了,我就不包纱布了,怪难受的。”

他坐到后面的长椅上,看月光跟湖面亲嘴儿,“裴秘书,我跟你说啊,今天我在手机上看到一个新闻,有个男的因为一夜情感染了艾滋,他处于报复注册了一个网站约炮,让一百多个人都感染上了。”

“所以,那什么,裴秘书,你知道的吧。”

裴闻靳半响开口,“知道什么?”

“危险啊。”唐远认真严肃的说,“人就一条命,为图一时之快就把命搭进去太不值了,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