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昨晚没睡,张舒然拍完一组照片,他就倒在陈列跟宋朝旁边睡的昏天暗地。

周围的动静哪怕再大,对他都没有什么影响。

张舒然让助理把他的运动服外套拿过来,他给唐远盖上,细心的压了压边角。

陈列感叹的说,舒然真是当大哥当习惯了,家里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在外面还要管着他们几个。

宋朝笑出了声。

陈列问他笑什么。

宋朝说,笑你傻逼。

于是他的肚子上就被陈列打了一拳。

陈列尽管才用了三分力,但架不住他力气大,长得壮实,宋朝同学太脆弱,他那一拳下去,对方的嘴唇都泛起了乌青色。

看发小扭着脸不说话,浑身都是阴冷气息,知道他生气了,陈列愧疚的抓了几下板寸,想想又上火,骂骂咧咧道,“操,是你自己招我的!”

宋朝镜片后的眼睛垂了下去,“我他妈招谁都不会招你。”

陈列愣了愣,“切。”

下午是太子党们的例会,除了唐远他们四个,还有其他人,聚在一块儿吃喝玩乐,一般情况会玩到很晚。

唐远心里装着事,玩不起来,喝了几杯果汁,吃了几块水果就去宋朝常窝的角落里窝着去了。

张舒然上了个洗手间回来,三个发小就少了一个,他环顾乌烟瘴气的包厢,没见着人,“阿列,小朝,小远去哪儿了?”

宋朝眼皮不抬的刷手机,“走了,你前脚他后脚。”

“小远,”陈列打了个酒嗝,“不知道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

张舒然的眉心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