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唐远冷哼,“赛城湖那边的别墅是他家,还有其他高档小区,家多着呢,每个家还都有女主人,换来换去。”

管家看少年一眼,“少爷,先生就您一个子嗣,他最疼您,外面那些不值得一提。”

“仲伯,这话听起来怪,”唐远抽抽嘴,“怎么搞的我吃她们的醋一样,那种醋我是不会吃的,我才不管他呢。”

管家,“……”

不到半小时,唐寅就到家了,看到儿子捧着水杯站在门口,他的疲态一扫而空,夸张的提高音量,“哎哟,这是干嘛呢?”

唐远笑嘻嘻,“迎接一家之主老唐同志啊。”

唐寅一掌拍在儿子脑后,力道不重,“就知道贫。”

这人吧,一心虚就慌,唐远就是那么个状态,他坐在他爸书房里的沙发上,如坐针毡。

总有种天要塌下来的错觉。

唐寅忽然伸过去一只手,不等儿子反应就把他领子里的红绳子勾扯了出来,叹息着说,“你奶奶不把这祖母绿玉佩给我,却给了你。”

唐远斜眼,“爸,你想想自身原因?”

唐寅的脸一黑,他用指腹摩挲着玉佩,“这是一对儿的,另一个有想给的人了吗?”

唐远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有。”

看了儿子两眼,唐寅将玉佩塞回他的领子里面,靠后坐一些,慵懒的说,“玉佩是你爷爷跟你奶奶的定情之物,意义重大,别随便谈个恋爱就送出去,只能送给未来的伴侣。”

唐远翻白眼,“我知道。”

他又不是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