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的双眼微微一睁,眼里出现明显的吃惊,那念珠对舒然来说相当于平安符一样的存在,贴身戴了很多年,玩这么大?他咽了口唾沫,“那我拿什么好呢?”

“就手表吧。”宋朝走过来说,“手表是小远戴的最久的东西。”

唐远放下手里的果汁,拽起袖口露出手腕上的一块黑色手表,这是他爸给他买的众多东西之一,他挺喜欢的,戴了很长时间,具体几年他忘了。

张舒然笑着问,“可以吗?小远?”

唐远把手表摘下来放到念珠旁边,“来吧。”

平时大家随便玩玩,谁开球就靠猜拳石头剪刀布,性质好点儿的时候会抛硬币,这回加了赌注,正式了许多。

唐远跟张舒然分别同时架杆,把两颗主球像底边击打,球撞上底边轱辘滚动起来,又慢慢的停止不动,由宋朝检测哪颗球距离底边最近。

张舒然拿到了开球权,在唐远三人的注视下一杆清台。

陈列没反应过来,嘴巴张大,呆若木鸡。

宋朝看陈列一眼,似乎是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像个白痴,就嫌弃的挪动脚步往一边站,离他远一点。

唐远是一脸卧槽,他深吸一口气,不是很能接受这个结果,“舒然,以前你都在让我?”

张舒然说,“只是运气好。”

这局对他个人而言怎么都算赢,所以他放松了身上的每块肌肉,手感前所未有的好,更是压过了他为赢输纠结的那部分情绪,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清了台。

所以他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