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看在眼里就是不可一世的轻蔑跟不屑,瞧不起他。

唐远瞧着张杨愤怒离去的背影,他眯了眯眼睛,陈双喜说的没错,真是个自卑的家伙。

前一刻有意接触的念头顷刻之间消失无影,希望只是在学业上切磋切磋,互相进步,私下里还是不要有交际了。

那种人很容易就因为某件事把自己逼上悬崖,跳下去的时候还要拉一两个垫背的。

晚上,张舒然跟陈列宋朝来找唐远,直接去的宿舍。

陈双喜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听到经过宿舍门口的人说他是条走狗,他也不生气,好像不知道自尊是什么东西,看起来窝囊的不行。

陈列对发小收的跟班很好奇,见了发现是个娘们唧唧的家伙,还他妈跟自己一个姓,他鄙视的哈了一声,“我们老陈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个窝囊废?”

陈双喜的眼睛瞪大,脸腾地红了起来,他嗫嚅了两下嘴唇,把头埋的更低了些。

唐远多轻踢了一下还要嘲的发小,“阿列,别说了。”

陈列用手指着唯唯诺诺的家伙,“你护着他?”

唐远,“嗯。”

陈列手抖成帕金森,“卧槽,唐小远,你什么人不能护,偏要护一个孬种?”

唐远收敛了唇边的笑意,气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让你闭嘴,你怎么那么多话?找抽呢是吧?”

人高马大的陈列哆嗦了一下。

还别说,唐小远同学生气的时候跟自个老子如出一辙,都有令人畏惧的王霸之气。

陈列想不明白,窝囊废看着瘦不拉几的就算了,还像一只水沟里的耗子,凭什么做他发小的跟班,还破天荒的袒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