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随意说道：“他挺忙的呀，他的工作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季凯哑口无言：“……”打着自己的旗号把别墅胡改一通，自己还不能说他什么。

“怎么？”张晨转头看季凯，“宋语挺勤劳的，你没发现咱们队员的桌面都整整齐齐的吗？看着多舒服。”

季凯：“……他是怎么做到的。”往常都是阿姨一收拾完没一会儿又乱了。

张晨叹息道：“不知道，他看谁弄乱了就对他笑一笑，不改，然后就开始长篇大论，不费吹灰之力，所有人都改掉了这个坏毛病。”

季凯：“幸好我不是队员。”

张晨：“哈哈哈，你没有机会。”

季凯将包扔在沙发上，走到训练区：“下午打训练赛？”

王淋点头：“是啊，咱们队伍还要继续磨合。”

他看了看位置，只有王淋三人和替补孙晋，方师平不在：“老方人呢？”

王淋说：“他有事请假一天，晚上回来。”

季凯也就随便问问，在训练区转一圈后，宋语已经在外边洗完手，换鞋子进屋。

宋语回来后上楼换了一衬衫才从楼上下来：“季经理找我？”

季凯瞅他两眼：“是啊，咱们需要好好聊一聊。”

张晨已经去了训练区，指导王淋等人打训练赛，一楼时不时传来“别开车”、“扔雷”、“11点”等术语的交流声，时高时低，张晨脾气不是那种特别差的，队员在比赛过程中出了问题，他还能悉心指导，不会直接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