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河冷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喜欢那就把腿敞开,等会叫的骚点。”
杨默书重新躺回去,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分开大腿。
被缓慢插入的时候,杨默书抖了一下。
脑子里一瞬间有点清醒,但很快又迷糊回去了。
“肛门要裂了!裂了就要做吊线手术!”
“没裂,你他妈闭嘴。”
“疼……疼死了……”
许晚河这才想起来忘了扩张,就稍微退出了些,往入口处挤了更多的润滑油,又按压了几下括约肌,接着又缓慢的插进去。
这回杨默书没有像刚才一样哭爹喊娘,反倒是两眼呆滞,时不时还打个酒嗝。
许晚河看他那个德行,一瞬间觉得特别糟心。
三两下把上衣脱了就扔他脸上,省得万一真把人操吐了,看不见好歹还能坚持着射精。
杨默书拿掉脸上的绿衬衣,
“这是谁的衣服?霓虹绿……真恶心……”
说完还干呕了一声。
许晚河有点软了,
可也没完全软,重新插两下又硬挺如初。
许晚河很后悔一时间精虫上脑跟这么个醉鬼在一起做,
这辈子真是没干过这么恶心的炮。
好在杨默书很快就老实了,许晚河呼出一口气,摁住他细细的腰杆,开始埋头苦干。
身体里起初热胀难耐,捅塞半晌后,滋味却是越发的好。
杨默书似乎很是亢奋,下体硬邦邦的贴在许晚河小腹上,顶端粘腻。
这在许晚河眼里是非常赏心悦目的。
毕竟大多数人都因为疼痛而萎了,全程硬成这样的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