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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远似乎苦笑了一下,说:“以后少喝点酒。”

顾言连声应是,然后用唇堵住秦致远的嘴。

他们在狭窄的隔间里做爱。

越是有被人发现的危险,就越是激发了对彼此的渴求,秦致远从后面进入顾言,一次又一次凶猛地贯穿他的身体。顾言颤抖个不停,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但仍有低低的喘息声逸出来,更添淫靡气息。

秦致远在那火热内部达到高潮的时候,忍不住扳过顾言的脸与他接吻。顾言的背脊抽搐一下,也跟着攀上快感的顶峰,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叫出声。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飞散了。

如果就这么死了,好像也挺乐的。

顾言后来靠在洗手台边休息,一边回味一边这么想。

秦致远身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气息,但是已动手打好了领带,透过镜子与他对望,道:“是不是腿软了?去我那边坐坐吧。”

顾言就是为此而来的,这时偏偏以退为进,问:“会不会不方便?”

秦致远早看透他玩的那点小把戏,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眼角的细纹极有魅力,笑说:“明知故问。”

顾言用冷水拍了拍热意未消的脸颊,装傻混了过去。

秦致远也不追问,牵了他的手往外面走,直走到走廊的另一头,才推开了其中的某扇门。这房间比秦峰订的大了一倍,右手边有一张台球桌,左手边的桌子上放了茶盘,紫砂茶壶里泡着铁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