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嗨到水枪里面的水都用完,最后唱了一首歌,谢执在他们唱歌时候,赶到升降台的下面等待。

最后一个音响结束,升降台开始降落,十几秒后,严肆出现在谢执面前。

严肆没有给谢执任何解释,直接将他往自己湿漉漉的怀里一勾,拖着就走了。

严肆拖着谢执,快步走到下午他们谈心的更衣室,严肆随手扔开水枪,将谢执一把按到更衣柜上面。

谢执的后背和更衣柜撞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感觉痛或者是不痛,严肆的嘴唇已经压了上来。

唱了一晚上歌的嘴唇干涸粗糙,摩擦在谢执水润的嘴唇上,有一种痛感。

虽然很痛,但是这种粗野的亲吻带着原始的兽性,仅仅是嘴唇交接,谢执就感觉有人在他身侧放了一把火。

这里是更衣室,公共场合,但是……

“严肆把谢执带去哪儿了啊?”门外有声音响起来,是毕方的。

“不知道啊,是不是在更衣室?”柏易安说话间,几个脚步渐行渐近,几乎就在门外。

谢执推了推严肆,严肆却没有放开谢执的打算,他顺手拉开身边的柜子,抱着谢执一个转身。

柜子门合上的瞬间,更衣室的门也被打开。

柜子门严丝合缝,一点光都透不进来,黑暗之中,谢执只能感受自己嘴唇上那种粗粝的摩擦,与此同时,密闭的柜子也放大了严肆身上的味道。

刚刚泼上严肆身体的水在小空间内蒸发,成了一种无比暧昧,邀请的气息。

两个人互相顶着,然后,谢执听到了金属拉链的一声轻响。

谢执睁大眼睛,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两声,严肆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