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食堂阿姨刷刷地按了两块五让严肆打开,又快速地夹了五个包子给他。

严肆端着包子,又买了两个鸡蛋,回头,和谢执并肩找座位。

严肆:“只吃一个包子怎么行,你昨天晚上——”才吃了几串烤串,几天还要上一整天的课,这根本就撑不住。

“啊啊啊啊!”谢执叫了一声,飞快地打断了和“昨晚”有关的话题,慌乱一回头,发现食堂远处的一张空桌。

谢执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那里有空位!我们赶紧去吧!”

说完,谢执端着自己有一盘小米粥的托盘,无比平稳地箭步如飞,向空位飞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怎么就这么自然地提到昨晚了??

不可取,真的不可取!

严·老妈子·肆的苦口婆心才说了一句,就被谢执飞快地岔过去。

严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了看包子,包子皮十八个褶,也看了看他,两相对看,最后,严肆只能端着自己的包子,向谢执走去。

上午十点二十,大课间。

刚刚被北电导演系考题疯狂吊打过的潘言面带菜色地坐在座位上,面对一张数学卷子,如丧考妣。

第一道数学大题的第一问他就不会做,简直是天要亡他。

潘言假装运算地划掉了三张草稿纸,数学卷子也很给面子,假装他懂了了给了他一片空白,最后,潘言挥舞着自己的小草稿纸,哭嚎着奔向谢执。

“谢执,谢执。”潘言挥舞试卷,凌空哭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学霸宝典还有没有?现在开始学数学,高考还能考一百二十分吗?”

谢执:“怎么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