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温随心嘲笑够了林久,开心地走了,林久喝了口牛奶,怅然叹气,揉了揉腰,支撑不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这才有空关心严肆。

“怎么样,送走了小朋友,感觉你精神状态还不错?”林久问。

“反正很快也能见面。”严肆说,“对了林叔叔,我有事情想和你请教。”

“放。”林久说。

严肆:“林叔叔,你觉得……我适合演戏吗?”

林久:“实话实说?”

严肆:“当然。”

林久:“反正我一直觉得吧,这世界上不存在不会演戏的演员,只有不会调教的导演——可惜了,这国内会教演员的导演真的太少,数都数得过来。”

“您的意思是……”严肆眸光一暗,听懂其中的话,“也就是说我……其实不适合?”

林久:“着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林久看了看严肆,点评道:“你么——天赋还可以,我觉得演得不差,但如果你能去科班深造一下,那就更好了。”

严肆:“嗯。”

林久:“可你都大学了,怎么去深造——对了,中戏倒是有个暑假班,不过是面向高三学生的,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

“不了,谢谢林叔叔。”严肆笑着说。

林久抬头看严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