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重点!”温随心像开了狂暴状态,回头凶林久,“我跟你说不到一块去!”

林久怕他个屁,当着他面和谢执挤眉弄眼,低声道:“看到没,典型更年期提前。”

谢执差点笑出声来,幸好绷住了,因为下一刻,温随心的脑袋就转过来,炮火对准谢执。

温随心看着谢执,像是看着一块不成钢的铁坨子,人都要气死。

“问题根本不是严肆如何。”温随心问谢执,“而是你的人生为什么就非要和严肆捆绑在一起?”

谢执:“……”

温随心微微喘气,瞪着谢执——好像谢执要是答不好这个问题,他下一秒就能直接把谢执吃了。

谢执也看着温随心,眸光清润,然而,却带着某种不容撼动的光彩。

谢执说:“因为我希望。”

温随心逼视,谢执背脊直如刀削,非常坦荡。

谢执:“希望我的人生,和严肆的人生捆绑在一起。”

谢执:“或者说,如果不是严肆,我也不会写任何东西。”

这是事实,谢执能动笔,是因为严肆,所以未来的笔,他都想为严肆而动。

“那你的艺术眼光呢??”温随心根本想不到谢执这么冥顽不灵,“你的艺术眼光不会太狭窄了吗??难道你的剧本就只为一个人创作??”

“可是。”谢执说,“创作,本来就是私人的啊。”

温随心瞪着眼睛,刹那之间,却根本找不出反驳谢执的道理。

谢执没说错,的确——创作是完全私人的,任何创作,都只是为了抒发内心的情感。

谢执:“很厉害的作家……比如,斯蒂芬金?他也说过,作家都会有理想读者,实际上,作家的文章永远都是为了那个理想读者创作的。”

谢执:“而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