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阳:“谢执,冒昧给你打了个电话。”

纪泽阳:“严肆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严肆抱着自己的手,谢执抱着个篮球,两个人眼观鼻鼻观心,以一种早恋被抓的标准姿势靠墙站,乖乖挨教导主任——哦不是,纪泽阳批评。

“大少爷啊,你可真是个大少爷啊!”纪泽阳恨铁不成钢。

纪泽阳:“你谈恋……你和同学关系好我不管你,但是你总要知道自己的专业工作是什么吧?!”

严肆:“也没耽误工作……就是晚上想坐个红眼航班而已。”

纪泽阳一声冷笑:“你自己要玩,就拉上那么多人陪你一起熬夜,大家不辛苦吗?”

严肆:“不是叫了大家都不跟我了吗……”

“你还说?”纪泽阳瞪了严肆一眼,“你想想这可能吗?”

严肆家大业大,万一有些什么结仇结怨地跑出来秀下恩怨,严肆遭遇不测,那可就真的是……

他以死都谢不了罪。

“下次还要不要这么任性了?”纪泽阳不给严肆反驳的机会,“下次你再任性,我就直接辞职。”

严肆:“……”

这问题可就大了。

纪泽阳平时虽然好脾气可以随便欺负,但他要是真的辞职了,严肆也得罪不起他背后认识的那个人。

严肆头发发麻:“别别别,那我还不得被简大经纪骂死?”

纪泽阳:“知道会被他骂死就不要干幼稚的事情——好了,走了。”

严肆:“这就走了?”

纪泽阳:“你还想干嘛?”

严肆瞥了一眼旁边在扣手的谢执,说:“那你总得留几分钟给我的和……吧?”

纪泽阳倒是下意识想说不行,但他看了一眼旁边忽然抬起头的谢执,和谢执眼睛里面期盼的眼光,完全狠不下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