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谢执裹在被子里面,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

谢执听见严肆端水盆往卫生间走的声音,严肆才走到寝室一半,寝室门口,就传来了钥匙的声音。

“哈哈哈哈,你们看到老张最后那个猪肝色的脸没有,太好笑了,原来语文书不是骗我的。”沈飞语抓着钥匙开门,回头和于霁嘻嘻哈哈。

于霁正在笑,在门打开的刹那,和端着小黄鸭盆子的严肆打了个照面。

三个人笑容凝固于脸,下一刻,见了鬼那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退了出去,门顺势被“啪”地关上。

隔壁正在开门的人被吓了一跳,看着一股脑挤在走廊上的三个人:“怎么了怎么了?”

“啊哈哈哈哈——”于霁看看沈飞语,又看看隔壁的人关切的表情,“没什么,没什么——”

“那你们叫得,像寝室进了猫似的。”隔壁的人吐槽一句,开门进去了。

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那可不是进了猫,那比进了猫严重多了好吗????

“沈飞语……进不进?”范明小心问。

“进,为什么不进。”沈飞语心一横,“万一刚才是我们眼花看错了呢?”

“……眼花能他妈看错成这样,又不是海市蜃楼……”于霁坚持拆沈飞语台一百年。

沈飞语并不管于霁说什么,他又把还挂在门上的钥匙轻轻一转,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探头进去——

谢执躺在床上,寝室里空空荡荡。

三个人:“呼……”

说不定真的是眼花了。

“咔啦——”厕所门被推开,严肆左手拿个盆,右手拿一根毛巾,走了出来。

无数的场景,此时,正在几个毫不纯洁的男人脑壳中打转。

沈飞语:“我们……”

于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