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不耐烦,但我有开车送柯洛回饭店的义务。车后座上还有邵言刚才送的大捧玫瑰,幽香阵阵。虽然肉麻又俗气,但情人之间这种俗气是越多越好,我不是还跟他吻别了好多次么。
刚发动车子,便听得柯洛打了喷嚏,吸吸鼻子,我看他一眼,“怎么了?”
他咳了一声,鼻尖红通通地,“嗯,我有点花粉过敏。”
“你觉得邵言怎么样?”
柯洛说:“嗯,他的条件都满好的。”
这种口气,听得像是有下半句。
果然,他顿了顿说,“但我觉得他不是什么专情的人。你还是小心一点好。”
我勃然大怒,又不好发作,只得笑了一笑:“我见过的最专情的人,不正是你吗?我也没少吃苦头啊。”
柯洛有些尴尬,微微侧过头看窗外,脸颊上一点粉红的颜色,我看他抿着嘴唇;就知道他不会再多嘴了。
真是败坏心情。
我已变得容不下逆耳之言了。可能是我太急着要幸福圆满给人看,凡是诋毁障碍的,我统统要狠绝扫清。
第十八章
接下来几日邵言出国办事了,虽说每日电话从不间断,我也有些空虚。
这天干完了活,正在办公室无聊地翻数据,见柯洛进来,便朝他招手,“来来来、闲着就陪叔叔打游戏。”
此言一出,我自己都觉得骄傲。我这长辈的口气和架式,哪裹还是个被他拒绝过的伤心人啊,分明已经脱胎换骨,重护新生了。
柯洛看着我,“邵言昨晚打电话给我了。”
我打着哈哈:“哦,生意人嘛,人脉要广,多联络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