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着,放松地剪雪茄来抽,一洗这几日的晦气。童善从怀里掏出小盒子来,我忙笑笑,不动声色地避开眼神。毒品我还是没胆子沾。
看他一副惬意的模样,我有点不舒服。毒鬼跟赌鬼是我最嫌恶的两种人,弄得倾家荡产,卖妻卖子……
太阳穴跳了一下,我突然有些怪异的感觉,瞬间想到什么。
“童爷,谢家来的那个人……”
“嗯?”
“是不是叫舒念?”
童善和气地看着我,“你知道的不少嘛。”
我识相地笑笑,“谢炎跟他那个助理有点不清不楚,我也是恰巧知道。”
童善懒懒“唔”了一声,重新闭上眼。
“童爷,”我憋不住,还是叫了他一声,“要是放心,让我去看着他吧。那些人办事粗糙,碰坏了他哪里,我们都不好交代。”
到了地方,我就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主动要求做这种三流的低等差事。
关人的是废弃的旧仓库,我讨厌这种荒凉的寒酸味道,但不得不进去。为了小心起见,还得往脸上戴个可笑的狰狞面具,唱戏似的。
门打开的声音很响,里面那人瑟缩了一下。
他双手被反绑,连脚也捆着,眼睛蒙住了,嘴巴还塞着东西。真是被囚禁到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