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办公室原本是用简约装饰架隔开的两个独立空间,平时柯洛总跟我待在一起,共享宽阔些的这一边,另一小半空间就奢侈地变成半闲置。
柯洛有些疑惑,“为什么?”
我看他一眼,“这才是本来的格局。一人一隔间,不是方便得多?”
大概是垃圾筒里的早点也让他有点委屈,柯洛没再说话,微微嘟着嘴唇,看着他林林总总的公私用品被移了过去。
重新布置过后的视野很是开阔,只能从装饰架的间隙隐约看到柯洛的背。
这下世界清静了,我不必一抬眼就看着他。
欺负柯洛,也算是带来一丝快感。
其实我也想过,如果是舒念,被什么人伤了心,应该是会隐忍地把自己的东西搬走,留一个背影给那个人看。而不是看那个人的背影。
这样才比较让人喜欢吧,会让柯洛心疼的心肝都拧起来的应该就是这一型。
但我是lee。
晚上我去narcissis叫了外卖,犒劳自己。对方是个有着小鹿一般大眼睛的清纯少年,乖巧又会撒娇。
我讲究情调,汽车旅馆这种地方是万万不可将就,但总在外面订豪华饭店,我钱包又消受不起。人穷志短,不如回家。节约乃生活之本嘛。
一打开门,屋子里灯火通明。这是我的习惯,出门前开着灯,有时候甚至开着音响,回来的时候又亮又热闹。
作为时常晚归的单身人,我是受够了开门就对着一片漆黑冰凉的死寂房间。
美人在怀,春宵苦短,我自然是拧暗了客厅的灯,搂着小鹿美少年先在沙发上温存一番,等他被撩拨得躁动不安,发出可爱声音,主动敞开双腿求欢,我才开始慢条斯理解皮带,准备享受大餐。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