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这种“顺手”究竟是什么心思。
柯洛还没什么事情做,便靠在我桌子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找我说话:“不知道过两天天气会不会暖和点。”
“怎么?有关系吗?”
“我请舒念过来玩,如果太冷的话怕他受不了。”
我“哦”了一声,继续慢慢在牙齿之间磨我的榛子。
“lee叔,你周末有空吗?”
“什么事?”
“要不要一起去看比赛,我有票。”
“我约了人打高尔夫。”
柯洛看着我,“你想打高尔夫的话,也可以叫我的。”
我笑了,“不敢劳你大驾。”
万一打到一半,舒念一个电话又把他叫走的话,我还怎么混啊。
跟柯洛在一起,就像在吃裹了糖衣的药片。甜蜜的感觉化得正浓,冷不丁就冒出来的苦味打个措手不及。
老这么吃,我的嘴巴受不了。
柯洛看了我一会儿,“lee叔,你生我的气。”
他用的是陈述事实的口气,我也不想装大头蒜了,抬眼道:“我生不生气,对你来讲很重要吗?”
柯洛突然有点尴尬,“你是长辈。”
妈的。
“记得我是长辈就好。”我笑着敲笔记型电脑键盘,开始忙碌,不再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