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柯洛,他还是没醒。
我舍不得这样的睡美人,可再不走就要损失惨了。只好强忍下身撕裂般的酸痛,龇牙咧嘴地匆匆穿衣服。
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再多看他两眼,伸手摸摸他睡得粉红的脸颊。
少年皮肤那种光滑的触感一直残留在指腹上,接下去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只想着他沉睡中的那张脸。
我很久没有这样遐思联翩过了,只可惜这回身受重创,一连几天屁股痛得坐都坐不稳,腰酸背痛到要贴膏药。
就连工作都辛苦万分,更别说出门猎艳。
晚上坐在毯子里,腰上围着按摩器,心有余而力不足地长吁短叹,越想越觉得后悔。早知道那时候就该狠心摇醒他,问问电话号码也好。
虽然不指望能真有什么进展,但如果能偶尔见个面吃吃饭,听听他声音也不错,搞不好腰痛能消得快一点。
总算从坐立不安如坐针毡的惨况中摆脱出来,出于觅食本能,我立刻就熟门熟路地摸回那家酒吧。
再和老友们见面,免不了要被打听我那天晚上的“艳福”,paul笑得口水横流,“怎么样?看你歇了这么久,那晚很不错吧?”
我屁股立刻又隐隐作痛,只能强作镇定地点点头。
“一共做了几次?”
我不好推脱,含糊地伸出手指比了一下。
几个人果然大吃好几惊,狐疑地上下打量我,“哗……”
“你说的是几次还是几下?”
“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