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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盯着看一边就在不自觉回味以前抱着舒念的感觉。三十岁的男人,安静沈默,腰窄窄的,身上的味道很干净,胸口可以摸得到肋骨,哦,摸到胸口的时候他就会本能地蜷缩起来,想躲避在胸膛上细细抚摩的手指,但是又躲不开,只能一声不吭地绷紧全身,那种忍耐的有些羞涩的表情……

谢炎咳嗽了两声,忙端起杯子连喝了好几口,一把抓过丢在沙发上的杂志随手乱翻,好掩饰刚才的失态:“小念,你去准备一下吧,。”

“是。”

晚上的酒会,算得上是业内的白金party,不但谢炎,连作为跟班的他也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仪表,全身上下加起来不到x十万就不好意思在那种地方露脸。

谢炎所谓的准备当然是叫他去试穿新送来的衣服。舒念实在很庆幸公司会支付他这种场合下的治装费,不然他就得把几个月的收入都穿在身上了。

谢炎老是会不小心忘记他们俩的身家地位相差十万八千里,所以常常抱怨他太节俭,太拘谨。的确,两个人长时间在同一屋檐下,佣人也总是“舒少爷谢少爷”地叫,就很容易让人忽略掉他们的差异,幸好舒念还能一直紧紧记得。

谢炎将来会继承整个谢氏,而他只不过是个待遇比家中帮佣好一点的仆人而已。

他们俩,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

“小念,这麽慢,你到底好了…………没?”

谢炎不耐烦的质问在看到屋子里的景象以後以一个小到几乎听不到的拖音匆匆收尾。

衣服换了一半的舒念狼狈不堪地抓着刚脱下来的长裤,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只好勉强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快……快好了。”

“……哦。”谢炎发出一个单音节表示明白了,但脚和目光都像被粘住了似的拔也拔不开。

舒念瘦削的,明显属於一个男性的线条,不知道为什麽,看在他眼里,总觉得喉咙有点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