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才伸手去掀置物箱的盖。刚把水拿出来,女人就愣住了。
郭东凯这才反应过来,可惜晚了。
谢天娜不疾不徐的喝了几小口水,拧好盖子重新放回去,然后才把那个小盒子拿出来,打开,钻石在车窗透进来的微弱路灯光下,依旧闪亮。
“老公,”谢天娜轻轻扬起嘴角,“你这是打算送没送出去呢,还是根本就没来得及送?”
信号灯由红转绿,郭东凯轻踩油门,等车继续前行,他才云淡风轻的说:“订好几个月了,今天刚到,没来得及给博博呢。”
“博博?”谢天娜想了想,恍然,“孟鹤的儿子?”
郭东凯面不改色心不跳,方向盘把得愈发的稳当:“咱俩结婚不正赶上他家孩子出生嘛,这东西和钻戒一块儿定的,谁知道那帮孙子啥效率,妈的,出生定,等货来人家博博都半岁了。”
谢天娜仔细端详手里的物件,状似随意问着:“这东西不便宜吧。”
郭东凯皱皱鼻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可不,小好几万呢。”
谢天娜把东西放回去,盖上置物箱:“你对孟鹤挺够意思的。”
“嫉妒了?”郭东凯坏笑着飘过来一记飞眼,才继续专心开车,“没他我公司少说得塌一半儿,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孟鹤在我这儿能顶多半个,不紧着笼络行么。”
谢天娜眯起眼睛打量身边的男人,半晌,幽幽的说:“郭东凯,你别和我玩儿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