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愣住,“傅一睿,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主任级医生,你这什么封建观念呢……”
“封建就封建,你有意见?”
“有。”我小声地说,“你明知道这种话听可笑的。”
他手一顿,放下餐巾说:“好吧,确实挺可笑,不过我有点希望它能成真。”
“咱们是独立平等的个体,少来了……”
“我知道,”他叹息说,“可你不知道,我等刚刚那样等了多久。”
我静默了,忽然想到一点,抬头骂:“傅一睿,你看到我就只想这件事啊?”
他想了想,严肃地说:“也不是,你穿着衣服很少有性感的时候,我又不恋童,没那么饥渴。不过脱了衣服还算不错,我挺满意。”
我脸上发烫,瞪了他一眼,低头狠狠咬肉喝汤。
“你呢?对我满意吗?”他用征问病情的口吻一本正经地说。
我一口汤没憋住,险些喷出来,咽下后又咳得昏天黑地,傅一睿忙抽过纸巾来给我,拍着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