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切开了是不是一颗完美的心脏。
我胡乱想着,莫名觉得有点困了,微微闭了眼,低声说:“傅一睿,谢谢你。”
他的手顿了顿,环着我后背的手臂紧了,半响才哑声说:“不客气。”
“说句好听的吧。”
“想听什么?”
“明天会更好之类。”我闭上眼说。
“明天啊,”他似乎在叹气,幽幽地回答我,“明天会更好这种话,明显违背常识。”
“你真扫兴。”
他想了一下,认真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这句话不违背常识了?”
“还好。”他重复了一遍,“一切真的都会过去的。”
一阵酸涩涌了上来,我哑声问:“真的?”
“是真的,我保证。”
我微微笑了,伸手抱住了他,拍拍他的后背说:“谢谢,但现在能不能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