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来接个吻?”
话题跳跃得太突然,陈浮都怔了一下。
季迟没有给陈浮反应的机会。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他就倾身上去,将自己的嘴唇印在对方的嘴唇上。
软的。他想。
热的。他又想。
好像有点奇怪……他单纯地碰了碰,然后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陈浮看着季迟。
对方的唇划过自己的唇,以一种全然无辜地姿态投下了一把火,然后试图浑若无事地悄悄离开。
他也倾了倾身,凑上去碰触对方,咬了对方的下唇,然后在对方因此而不由自主地张开嘴的时候,浅浅地、真正地,亲吻了面前这个人。
季迟全身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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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的星星似乎迥异于平常的明亮。
当他们回到家中,洗完澡上床的时候,季迟拿着手机刷了好久的网页,接着在陈浮说“我们差不多睡了”的时候倒扣手机,对着身旁的人沉思说:“我们是不是该上床了?”
陈浮居然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接了一句能够让人笑上整整一年的话:“我们正在床上?”
季迟一脸震惊,一脸“天啊你是处男吗?!”
陈浮:“……”
然后季迟正经解释:“我的意思是,也许我们可以做爱了,akelove,交欢,生命的大和谐,用什么词来形容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