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闭嘴没说话，李学文一路架着路南走，到了路口才有出租车，上了车到了医院，进去挂号输液，叫护士喊医生的折腾，等想起时间，已经是半夜了。

路南睡的跟猪一样熟。

李学文身上的票子都押在了医院，中间刘成打来个电话，打的不是时候，正给路南扎的时候打来的，李学文当下就给掐了，过后李学文想打过去，又怕刘成在电话里嚷嚷，索性就等回去以后再说。

李学文问了值班大医生，路南基本没啥事了，就在路南耳边说了句，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就走出去，幸好是医院门口，出租车不少，李学文就上了车给司机说了地址。

刘成租房的地方是个高级公寓，到了楼下，就有保安拦着。

李学文抱歉的给司机说：“不好意思我没带钱，我上去给你取吧。”

司机不是二傻子，一把扯住李学文说：“别介，哥们出门挣钱不容易，你还是让家里人送下来吧，不然你往房里一钻，我知道你哪家啊，我总不能天天为快八毛的堵你来吧？”

李学文脑子直疼，打过去电话。已经十一点了，刘成居然在家，接了电话，穿着拖鞋出来的。

把一张整钱扔给司机。

李学文赶紧探头进去让司机找钱，刘成没空搭理这些，就要揪了李学文上去，手忙脚乱的少找了十块，把这个李学文给心疼的。

在电梯里，李学文揪嘟囔钱来的如何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