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页

我闭了眼听着,在所里的时候天天都遇见上门咨询的,可欠的那点钱连请半个律师都不够的,一说律师费就都蔫了,学法前觉的老子该是一公平秤,学完以后,才知道,称也是金子做的。

李棒槌靠着我,手握着我的手,我知道现在眼杂,可也不好驳他。只是他非要奔我下,把我给惹急了,连手都抽出来,转了头看车窗外。地里有点绿,看着倒让人舒服。

这个郊县我办案子的时候来过一次,地方不错,就是半山区交通特不好,人住的也稀疏。

下了车,跑半山腰我认识的那家,山里人热情没城里人那么多心眼,说了说给了一百,租了他们后边那茅草房。李棒槌跟着看的时候,嘴里操了声,“真是茅房。”

东西倒有,木板床。

主人家走了,我躺床上,李棒槌也躺下,在那侧头看我,手伸过来摸我头发。

我握住他的手,放自己胸口那。

他翻了身爬我身上,亲了亲我。

我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去,他扒下我裤子,边摸边给我揉。

“速战速决啊。”我说。

他贴了耳朵在那轻轻的笑,“可想死我了。”

干完了,他从我身上下来,把我搂怀里,边摸边絮叨他那点死里逃生的破事。

“李英明以后你打算怎么着?”我觉的我该敲醒这小子。

“跟你这一块啊,以后就这么着。”他睁大了眼看着我,竟是满满的笑。

我咽下吐沫,“你知道这是什么日子,穿臭衣服,吃烂饭,你准受不了,还是赶紧着该干麻干麻去。”

“谁说的。”他凑过来,一下一下撩着我头发,“我又不是没过过那种日子,可奇了怪了,我回去的时候什么好吃吃什么,中国厨子外国厨子都请了五六个,可就是吃不下饭去,晚上睡觉也总睡不好,醒了就楞神,跟少什么似的,最怕半夜起来……”

我们又亲了会儿嘴。

他哈喇子流我的我满嘴都是。

我闭了眼,说:“睡吧!”